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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了呢。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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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隊員不同,土方的表情在聽完結衣的陳述以後更加沈重了。

“如果情報屬實的話我們肯定會進行獎勵,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有些別的事情想問你。”

說話的不是土方,而是在結衣與他頭一次見面就不算對盤的沖田總悟。當然對於沖田來說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結衣也不好表示出敵對的心態。

“可以哦,我會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們。”

而沖田頭一個問題就足夠一陣見血了,或者說是太過野性了……

“關於為什麽我會活著跑到這兒來的原因,在剛才對事件進行描述的時候我提到了一些。因為我不是劍士,所以對方放過我了。”

“你剛剛用刀的動作,可不是不會的樣子。”

“呵,你的意思是說,我應該跟對方說我是個劍士,然後等著他將我斬殺麽?”結衣眼睛迷城一條縫,那是她最近生氣時經常會展露的小動作之一,“這位警察先生說話還真是不靠譜啊。”

為了防止倆人掐起來,土方迅速的指派山崎把結衣帶了下去。結衣以自身安全為前提提出了在真選組留宿的要求,土方沒有多想什麽,同意了這個請求。

這一覺結衣睡得並不安穩,不習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心慌了。

結衣嘗試了最快捷的方式,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真選組的人面前,可是結果依舊,沒人想得起她。除了恐懼以外,還有一些的不甘心。媽蛋她之前可是為了保護某個人被捅了一刀啊!之前還想著再遇到他們一定要好好的敲回竹杠,這下好了,別提敲竹杠了,就連最基本的信任都要從頭再來了。

而且,就在結衣看到真選組著手準備調查試刀殺人狂這件事的當天下午,她被襲擊了。

“嘖,還真是難纏。”

躲開對方又一次的攻擊以後,結衣開始估算著自己徒手攻擊的勝率。結果並不低,但是多少都會受傷。她以為過了一宿,那個瞎子怎麽都會放棄了,現在看對方已經超出了跟蹤狂的範圍了啊。

“放下自己的堅持就為了和我一戰,這種覺悟倒是好的。但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死纏爛打可不是什麽好品質。”結衣一躍而起,站到刀背上,“特別是,那個男人很糟糕,很劣質的時候。”

結衣沒再糾纏,從刀背上再次起跳,踩在岡田似藏的臉上。那一腳按理說常人早就被踩暈了,可是岡田只是留了點鼻血,晃了兩下之後再一次發動了攻擊。結衣因為姿勢的原因沒能躲閃及時,左晃右晃的做了些應急手段還是被劃出了幾個血道子。倒不是擔心自己毀容,純粹是被那種變態打中了很不爽罷了……

結衣不再試探,全力以赴的用拳頭對岡田似藏的肉體進行著毀滅性的打擊。但是打倒了他又會爬起來,試了幾次效果都不算理想。不過在攻擊與防禦的過程中,結衣發現了不尋常的地方。在近身攻擊的時候,岡田似藏的另一只手都會習慣性的保護著持刀的手臂,還有那黑色的紋理……

(啊,原來如此。)

“看來問題出在那把刀上,原以為是人在使用刀,原來是刀在操縱人啊。”結衣決定從刀上入手,對她來說,對付一個死物肯定比對付一個打不爛的肉體要輕松的多,“那麽,如果我折斷這把刀會發生什麽呢?”

想怎麽出手就怎麽出手,這一向是結衣的作風。發現破綻以後,結衣攻擊的目標轉變,從怎麽讓岡田似藏失去行動力,變成為了如何折斷那把詭異的刀。一開始結衣的攻擊還算有些效果,至少結衣看到了因為多次打擊,而出現的裂痕。

(果然,刀無法像肉體那樣迅速的恢覆,不管再怎麽堅固,肯定會出現裂痕的。)

這樣一想,結衣有了動力,像之前做過的那樣,牟足了力氣準備盡快結束和岡田這個跟蹤狂之間的戰鬥。但是她算錯了一點,那把刀也是有生命力的。

在結衣按住A鍵準備使用必殺技的時候,從岡田似藏手臂上生出的觸手,在電光石火之間穿透了結衣肩膀和內臟。

作者有話要說: 結衣很好的詮釋了不作不會死,以及不可輕敵,這兩句話的含義_(:з」∠)_

☆、S·97號金手指

不作死就不會死,結衣終於明白為啥作者桑總是在她耳邊叨叨這句話了。雖然在被刺穿身體的同時打碎了那把詭異的妖刀,但是眼下的狀況明顯是她更吃虧啊。

“啊,偏偏是腿不能動了,真討厭。”

結衣躺在地上,試著動了一下下肢,火辣辣的疼痛感讓她老實了許多。她現在有兩條路,一條是慢慢等著身體自己修覆,當然這個過程要多久她也不清楚。要麽是等著被人發現,那時是被賣掉還是被送去醫院就是個問題了。

不過結衣運氣還不錯,至少她沒等來人販子,第一個發現她的不是別人,是土方。

“喲,土方君,好久不見。”

結衣看到土方瞳孔快速的收縮了一下,整個人的表情冷了下去。不過她沒說什麽,只是用平常的口氣打了招呼而已。但是土方沒有回應,直接從地上給她拽了起來,塞進警車裏一路狂奔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自然免不了被醫生一通抱怨,大致意思全部都集中在了“身為女孩子不愛惜自己身體”這一條上。不過說的次數太多了,把結衣說的暴躁了許多,就差一拳打到醫生的臉上了。

結衣能感覺到身體正在慢慢的修覆,這是個好現象,至少意味著她還沒有徹底和金手指機器失去關聯。不過這也意味著她即將被當成活體怪物圍觀,畢竟順著現場的遺留物腦補的話,結衣比較容易被當做徒手折斷武士刀的怪力大猩猩……

(……已經是了好不。)

身上的傷口可以慢慢修覆,血液卻只能自己用食材去補充。結衣從診室出來的時候面色蒼白,除了嘴唇紅的發紫,其他地方就跟白米飯一樣,血管和青筋清晰的不得了。

土方見結衣出來迅速掐掉了嘴裏的煙,用和醫生一樣的口氣數落了結衣好幾遍,最後換來了結衣的嘲諷。

“啊啊,如果你們警察再有用一些的話,這種事情也不會發生吧?”結衣挑釁的看著土方,“昨天晚上我就說過了,結果被當做耳旁風,換做是一般市民的話早就被那個狂徒撕碎了吧。如果發生這種事情,你們這群自稱為人民服務的警察可要怎麽解決那些閑言碎語啊。”

結衣本來只是想對真選組的不信任進行嘲笑,順便嘲笑他們辦案的速度。誰知到帶出了其他的東西,比如實際上土方安排了人跟著結衣,可是結衣並沒有看到。

“並不是對你提供的情報表示懷疑,事實上總悟的一番隊派出了3名隊員跟在你身邊,我去問問吧。”

結果和結衣估算的最壞結果相差無幾,3名隊員無一生還,身體上插滿了破碎的武士刀碎片,屍體被丟在了後巷的臭水溝裏,慘不忍睹。

“……看來需要櫻井小姐和我再回一趟局裏了。”

“你是在懷疑我?”結衣瞇著眼睛,戒備起來,她想起了卡卡西他們的做法,難免有些抵觸,“不說清楚的話我可是會用武力突破……疼疼疼疼……別捏我肩膀!”

“你的思考回路還真是異於常人,沒人懷疑你,倒是你現在的做法越發的讓人起疑了。”土方見輕度的武力壓制起了作用便松了手,也不再管結衣腦袋裏想了什麽,跟來時一樣把她塞進了警車裏,一路狂飆回到了真選組。

而這一次因為出現隊員被殺這種惡劣的情況,近藤勳也出現了。不過看他的裝束,大概是剛剛結束跟蹤狂的工作吧……

“……這只大猩猩真的沒問題麽?”

“啊,別小看我們局長啊。”

土方巧妙的避開了結衣話中的重點,兩三步走到隊列的前方,開始對近期出現的事件做著總結。從第一起試刀死者出現距今不過10天,死亡人數卻呈現了次方的成長趨勢。如果說一開始還是有針對性的選擇知名的劍士,後期就只能用屠殺形容了。

“這麽說來,萬事屋家的老板也被襲擊了啊。按照志村新八的口供,對方是在今天淩晨不到1點時找到了老板,那時志村新八斬下了那個岡田似藏的手臂。不過,按照櫻井小姐描述的遭遇來看,岡田似藏的手臂並沒有少一根的樣子。”沖田總悟的目光從他手中的材料移到結衣身上,“能夠解釋一下麽櫻井小姐?包括我的隊員死亡的事情。”

“你的隊員死亡的事情我並不能解釋,但是岡田似藏手臂的事情,我想我大概知道那麽一些。”結衣從一開始的位置走到沖田面前,沒有了在醫院的急躁與猜忌,冷靜了許多,“岡田似藏身上活人的氣息不剩多少了,問題出在那把刀上。用最簡單粗暴的說法就是,誰家的武士刀會特麽長觸手啊,又不是18R的觸手系漫畫!”

結衣大膽的發言讓部分正值躁動期的隊員面紅耳赤,顯然是聯想到了什麽羞♂恥的事情。而某只大猩猩更直接,直接作出了仿佛被觸手纏身的動作……

【因為畫面太過血腥暴力,容易引發反胃狂吐不止等癥狀,現予以屏蔽。】

10分鐘以後,山崎退把被眾人揍的失去人形的大猩猩拖出了會議室。土方、沖田、結衣三人總算了了一樁心事,拍拍手繼續之前的話題。

究竟是刀的問題還是人的問題,在沒有確切的線索前誰都不能斷言。在問題僵住的時候,結衣提出了一個想法。

“不如我們去看看那位萬事屋的老板吧,結合兩位當事人的意見或許會出現不同的情報呢?”

“你以為是在玩兒偵探游戲麽!”

土方沒忍住歸沒忍住,最後一個人敵不過兩個人死皮賴臉的蘑菇,還是去了萬事屋。結衣說的好聽,實際上她心理一點底都沒有。這次跑到萬事屋這兒也只是想再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個認識她的人罷了。不過結果一樣,沒有任何改變。新八對她恭恭敬敬的,神樂挖著鼻孔,根本不是認識她的表情。

“銀桑的話應該還在裏面休息,我知道土方先生和沖田先生你們是想盡快抓住兇手,不過銀桑的情況很不樂觀,可以的話還是長話短說吧……”

血腥味一直飄到了大門口,這種情況當然不樂觀。而最後並不是三人一起進去的,去問話的只有土方和同樣接觸過岡田似藏的結衣。

“這麽大陣仗真是太讓銀桑我受寵若驚了,沒想到多串君你這次這麽盡職,竟然會自己過來。”銀時說完終於看見了結衣,想挖鼻孔,因為傷口的緣故只是動了一小下就疼的齜牙咧嘴的,“疼疼疼疼……多串君你是拐帶了良家婦女麽!什麽時候警察辦案變成了可以攜帶妹子的模式?真好啊,真讓人羨慕啊,大胸妹子陪在身邊什麽的銀桑也想嘗試啊——噗!”

結衣收回踩在銀時臉上的腳,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坐好,面無表情就是周圍氣壓有點低。

“不好意思土方君,我覺得面前這個人真的不像是知道重要信息的樣子,在我看來他大概只是被高燒燒壞了腦子。”

“不,他身上的傷口已經被你踩裂了,你沒看到繃帶那塊的紅色麽?”

“男性偶爾也會來大姨媽的,這種事情看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誰家大姨媽來的時候從肚臍眼流出去啊!”土方拍案而起,然後一不小心踩到了銀時完好的那只手上,只是他絲毫沒有註意到,“你趕緊給我坐下好好的把情報交流清楚!再折騰切腹去啊混蛋!”

結衣切了一聲還是照著土方的話去做了,把銀時的腦袋扭回到正常的度數,結衣針對她比較關心的幾個問題發問了。

當然,銀時一開始不相信結衣能夠徒手折斷那把妖刀的刀刃,不過在結衣又一次狠狠的剁向他的臉,並且把地板踩出個窟窿以後再也不敢造次了……

“那麽我再和你確認一遍阪田君,按照你的說法,同他戰鬥的失禮完全是因為你的朋友是被他所殺,所以才會導致現在的結果。而且,在你戰鬥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類似觸手的東西對麽?”

“啊,那種工口的東西銀桑怎麽會看漏!”銀時說這話的時候居然還有些小自豪,“不過和你說的一樣,戰鬥的時候,他的動作完全不像是人類的。能夠理解因為是個瞎子所以其他感官變得敏銳,但是……”

“肉體的形狀是不能夠被輕易所改變的……”結衣用手點了點下巴,她覺得已經不需要再問下去了,答案一目了然,只是能不能被土方接受的問題了,“那把刀有自己的意識,可以操縱人的肉體,增強使用者的體質,加快他們回覆的速度。而最可怕的事情在於,那刀,不止一把!”

金屬是無法再生的,會那麽迅速的長出手臂恢覆刀神並不是因為刀自己會成長,而是因為有無數把同樣的刀在幕後等待被使用。同理,被結衣折斷武器的岡田似藏正是因為有無數把同樣的刀作備用,才會在短時間內達到殺害真選組隊員的目的。

“抱歉土方君,我有些私人的問題想問一下阪田君,能在門口等我一會兒麽?”

土方看了看結衣,又看了看銀時,從口袋裏拿出一支煙,示意結衣她只有這一支煙的時間可以使用。結衣點頭表示同意,待土方走遠以後才謹慎的開口。

“阪田君接下來應該還會拖著這副半死不活的身體去接受委托,對吧?”結衣不在乎自己說出她不該知道的事情會被怎樣看待,她有她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做個交換吧,阪田君,或者你可以當做我在委托你。”

“你在開玩笑麽?銀桑現在可是重傷員你還要來委托?會死的喲,銀桑會因為脊柱彎曲死掉的喲!”

結衣沒理他,繼續說著:“發現那些刀藏匿的地點以後帶著我一起過去,這份委托的酬勞是在你決定發起總攻之前我讓你的傷口完全愈合,達到最佳狀態。”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的腦洞已開,後續你們會發現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S·98號金手指

說是讓銀時恢覆到最佳狀態,這一次結衣卻沒有之前那樣的底氣。金手指機器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覆原,更重要的是,就算覆原她也找不到治療的代碼。

大概是結衣這次心虛的有點厲害,敏銳的銀時一下子就發現了異樣,雖然沒有反對結衣的提議,但也沒同意就是了。

“啊啊,明明外面就是當警察的男朋友卻還要委托銀桑我,懷疑男性的能力可是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的。”

“有這種想法的只有阪田君一個人,再說了,能力這種事誰高過誰還是另外一碼事呢。”結衣冷笑了一聲,拉開門走了出去,“對了阪田君,我要是告訴外面兩個小鬼你的想法,你覺得你還能跑出去麽?”

這一次結衣是徹底沒給銀時留反駁的時間,使勁甩上門以後目不直視的走出了萬事屋。土方靠在警車上,看見結衣出來把煙掐了,做了個讓結衣上車的動作,但是這次結衣沒有點頭。

“土方君回去吧,我有想去的地方。”

“真的?”土方沒著急離開,反而是盯著結衣又看了一會兒,見她沒有松口的意思一個人鉆進了車裏,“真選組門禁挺晚的,沒地兒住過去也沒人趕你。”

結衣是沒地方住,但是也沒回真選組去。她是個有仇必報的人,被那倒黴的死瞎子捅成了胃穿孔,不報仇實在是不符合她的作風。於是下午她用身上還能使的那點錢飽餐了一頓,晚上直接竄上了春雨的賊船。

放在往常結衣絕對上船後第二秒就鬧開了鍋了,但是現在她沒那個膽子。之前總是覺得金手指機器一會兒讓她做這,一會兒指揮她幹那煩的要死。但是真的脫離了那個機器,結衣發現除了失去了引以為傲的各種能力,她失去更多的是一種名為“不會輸”的心態。這一次她吸取了前面被偷襲的經驗,小心翼翼的躲避著所有的巡邏人員,行走在陰影和死角裏。一路磨磨蹭蹭終於到了目的地——堆滿妖刀的房間。

(好惡心!!果真是量產化的啊!)

結衣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不行,不過倒也沒忘記躲藏。她站在一個培養罐的後面,頭一次近距離的看到了這種和人一樣仿佛會呼吸的刀。不過說實話,她並沒有像那個岡田似藏一樣,覺得那刀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相反,結衣覺得呆在這種環境裏是對自己胃部的挑戰。

可人是無法戰勝好奇心的,不管有多麽的討厭,結衣無法平覆心中對這種物體的好奇也是件事實。悲劇就是在那時產生的,當結衣的手碰到面前培養罐的同時,所有的培養罐玻璃炸開,觸手幾乎是同一時間伸向了她。

“臥槽……!!!”

結衣保證,這是她有生以來跑的最有技術含量,速度最快的一次。一百多個罐頭啊,幾百條觸手啊,那哪兒是說躲就能躲的過的東西啊!!

結衣最怕的不是這些跟軟體動物有的一拼的觸手,而是造成這種動靜以後船上的人會不會跟那些觸手一起兩頭夾擊了她。不過還好,那些觸手看上去可怕,實際上對於選擇攻擊對象這一點上是葷素不忌的,來的人全部當成了觸手怪的祭品,倒是給結衣逃跑創造了好幾個機會。

可結衣也明白,鬧出這種程度的動靜已經不可能全身而退了。這艘船停的位置就是三不管區域,是真選組無法管轄的地帶。阪田銀時的傷勢又那麽可怕,而且對方被她要挾了一番,只是今天不會行動。她要是想逃出這裏,就只能依靠自己了。

玻璃爆炸的聲音吸引來的不僅僅是普通的嘍啰,還有船裏面的山大王。當然,山大王通常是不會自己出手,上場的一般都是最得力的助手。比如高杉晉助,他選擇讓河上萬齋出馬,自己則是坐在高處,像是欣賞表演一樣觀察著兩人的交鋒。

“雜亂無章的聲音,刺耳卻又意外的帶有一種奇怪的力量,看來晉助給在下找了一個不錯的對手。”

“我可不這麽想,一般抽中我可是等於抽中了下下簽。”結衣右腳後撤一步,同時右手的拳頭松開轉換成掌,毫無懼色的用掌作為武器攻擊著,“躲避並不是什麽有效的途徑,至少在我看來,我的攻擊可不是命中才有效果啊。”

河上萬齋因為這一句話停頓了一秒,結衣趁機一掌打到了對方的肩膀上。因為是女性所以河上起初並沒有過多的在意,可這一掌結結實實的承受住以後他才發現,面前這個人的力量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媲美的。

“八嘎,那種事情要是能做到才有鬼了吧。”結衣沒有乘勝追擊,畢竟河上的武器是武士刀,一個不小心破了相就麻煩了,“稍微認真一些了麽,吉他手?”

結衣記得這個人,招待這個河上的銀時,那時她和神樂新八一起在列車上和其他人打得火熱。能和白夜叉短時間內打的難分你我的家夥絕非善類,結衣現在又沒有可以自保的技能,自然會比對方的河上考慮更多的東西。

“嗯?你心裏旋律發生變化了呢,似乎變得纖細了一些。”

結衣把臉上的血抹掉,內心有點不爽,臉上卻沒有表現出半分來,盯著河上,眼神有點發狠:“是麽?不過在我看來閣下的戰鬥越發像頭沒文化的猛禽了。不知道打人不打臉這句話閣下聽沒聽過?”

河上知道結衣這是因為被劃破了臉生氣了,他也不好說什麽,畢竟結衣現在給他一種‘敢多說一句話就宰了你’的錯覺。回頭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高杉,看到對方走沒影以後河上覺得自己是時候該結束戰鬥了。

“閣下鬧出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那些可都是晉助想盡辦法才放置好的,不到兩天你就給他毀了個幹凈,我想晉助的意思,你也該明白吧。”

“我不明白呢,說實話不是岡田似藏來跟我決鬥我挺失望的。”結衣又活動了活動胳膊,也準備拼了,“如果是他的話,我就有把他碎屍萬段,剁成肉醬的理由了。”

河上萬齋覺得有一瞬間的耳鳴,那聲音太具有穿透性,讓他的速度活生生的落下了結衣很多,也直接導致了他的武器被結衣踹飛,整個人被按在地上揍的結果。

“放心,我不會給你打成殘廢的~”

【場面過於血腥暴力已被和諧……】

結衣松開手的時候河上覺得自己似乎看見了上帝,他要感謝岡田似藏那個不要命的家夥,如果不是他出現,河上覺得自己真的要毀容了。

如果一開始結衣內心的旋律還能勉強用狂野來形容,那麽追著岡田似藏滿處打的結衣此時的旋律,就只能稱之為恐怖了。

河上不是沒見過人變臉,也不是沒見過人黑化,但是到達結衣這種水平的他真的是頭一次遇見。那是深入骨髓的恨啊……

“啊……觸手的事情還得解決啊……”

妖刀紅櫻並不是在結衣和河上戰鬥的時候停止了行動,它們只是從不同的方向傾瀉而出,按照時間計算,很快它們就能夠包裹整艘船了。更要命的是,結衣還在鬧著沒停下,那邊又有其他人蹦了出來。

白夜叉阪田銀時,狂亂的貴公子桂小太郎,還有夜兔族的小姑娘……河上覺得自己真的可以改行當保姆了。

“還真是難看啊,你也有被女人按在地上揍的時候。”

“別笑話我了晉助,這麽一鬧船肯定是保不住了,你該準備好了吧。”

“啊,給過去同僚準備的禮物,自然不能夠太過寒酸啊。”

……

結衣覺得自己應該好好想想為什麽會對那個岡田似藏產生不共戴天的仇恨,也許是跟對方釋放了嘲諷技能有關,但是似乎更多的問題出自自己的身上。從獵人世界回來就一直是這樣,好像在和西索打過一架以後,她對於類似變態的角色出現了難以抑制的厭惡感。

(嗯……似乎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呢。)

結衣左手敲右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這時她的獵物也跑沒影了,也是,對於岡田似藏而言,打敗有著白夜叉稱號的阪田銀時肯定要比打敗結衣說出去好聽。

讓結衣驚訝的是阪田銀時傷口的愈合程度,不過時間還沒過24小時,痊愈自然是不可能的。唯一能說的通的只有一點,那個家夥絕對是在逞能。

有了阪田銀時、神樂、新八、桂小太郎的搗亂,結衣倒是從上陣狀態變成了圍觀狀態。當然她也出力了,比如在某個豬頭快要砍中新八的時候她從船艙裏蹦了出來,把那個豬頭從天上踹了下去。

“唔,掉下去的話會不會變成肉泥呢?”

“……我覺得櫻井小姐應該關心一下自己才對。”新八石化了一會兒,叫住想要混入人群摸魚的結衣,“我們和銀桑追上來的時候,土方桑特意囑咐了一句,說讓我們轉告你到時候記得回真選組一趟。不過,土方桑的臉色可不是一般的難看……”

“回真選組?為什麽?”

“這種時候和土方桑鬧別扭不太好吧……別說土方桑了,我們幾個聽到你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以後都嚇得快心臟驟停了,櫻井小姐難道沒考慮過自己是個女性這一點嗎?!”

結衣歪著頭,說的話大概不符合她現在的表情。

“唔,看來新八你和他們一樣誤解了什麽。”結衣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和土方君之間沒有任何關系,自己內心的代入感不要代入到當事人身上啊。”

結衣想的很簡單,既然沒有認識她的記憶,那麽相互之間也盡量別去打擾什麽。可是她沒有考慮過記憶恢覆這個可能性……

確實,結衣和他們認識的事情發生在未來,但是想想看,未來的她都能夠出現在現在的她登場之前(家教世界),還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最初見面的時候不認識,不代表經過幾天以後還不認識。而這種可能性,結衣卻一次都沒有考慮過。

“我也解釋不清楚,總之土方桑說這些的時候臉色真的很難看!而且……”

“新八嘰趴下!”

新八的話沒說完,或者說是後面補上了她也聽不到了。銀時的提醒讓和他配合過很多次的新八條件反射的彎下了腰,可是結衣卻沒有這種默契程度。結衣眼睜睜的看著不遠處岡田似藏手中的紅櫻變長,好像高達裏基拉駕駛的流星裝備一樣,橫切過她的身體。

更可怕的是,她沒有一點的疼痛感,有的只是一種失重的感覺。

隨後她覺得自己的意識出現在了別的地方,一個似曾相識的地方……

“又失敗了麽?”

“沒關系,這次大概是你迎來的最後一次的失敗了。”

“機器對於你來說或許用不上了呢。”

“你也是很強的,還沒有發現麽?”

“……我的未來可是握在你手中呢,在修覆好我的未來以前,我們可是不會再見面了。”

“那麽回去吧,帶著屬於你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就如文案上說的一樣,進入最終章了呢。

按照一開始的大綱……我可能還得寫個30章。。。真的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綜漫最難把握的實際上就是劇情,我覺得比起綜漫我還是喜歡單一的世界ORZ。

不過我也不會說結局了3章結束吧這麽敷衍過去(實際上有想過……

畢竟還有一些沒交代的東西,以及一些腦洞(笑~

有沒有興趣來猜一猜最後出現的人是誰~

☆、番外·百章慶典【未完】

作者有話要說: 百章慶典內容很長,全部碼完後會把標題上的未完去掉,每次更新標題會呈現“百章慶典【未完】【已更新】”的狀態,不要當成偽更喲=口=

主持人:終於!終於迎來了這個時刻呢!這篇文章也終於勉勉強強的突入百章了呢!在這種時候,果然還是要做例行的這件事才可以~先讓我們請出今晚另一位主持人——本文的作者【】米君!

作者:……我的名字為何攜帶著奇怪的前綴,還有,前面那個勉勉強強的介紹是怎麽回事!就算是勉勉強強也是一百章了啊,你想打架麽混蛋!

主持人:冷、冷靜點,因為這點小事就抓狂慶典就要變成喪禮了。(擦汗)額……我們還是先請出今晚的主角吧。努力的在各個世界穿越生存,成長飛速(誒?)的主人公,櫻井結衣!擁有強大力量卻意外消失的迷之女郎(這個……)次元之神!一直以勸誡指導的方式同主人公交流各類事宜的謎之音!以及——正文坐穩男主寶座,蛋黃醬星王子的土方十四郎!

作者:好長的介紹!啊不對,為什麽我列出來的嘉賓只剩下了這四個?!

主持人:(翻看名單)這麽說來真的啊,我記得彩排的時候光介紹就讓我念岔了氣啊。

結衣:嘖,這種場合還不忘記用自己的能力使詐,正文都已經快沒戲份了,所以才在番外裏掙紮一下麽?

神:哼!

作者:啊!又是你做的好事!這次不是茶話會,快讓他們過來啊餵!

神:人數越少問的問題才能更犀利,這種事情都不了解麽你個愚民。

作者:……我可算知道為嘛讀者想掐死你了。(清嗓子)讓我們無視掉這位中二之神,請出今天的嘉賓!不羈的豹王——葛力姆喬!雙面的紳士——緹奇米克!忠誠的騎士——迪盧木多!

主持人:(接上)自戀王子——跡部景吾!單身鉆石王老五——旗木卡卡西!死魚眼武士——阪田銀時!

作者:(青筋突起)你丫微妙的在什麽都沒開始之前就把隊形列好了啊!哪家的主持人會像你這樣介紹嘉賓啊!你的專業課是胡蘿蔔教的麽?!

主持人:(躲避作者的攻擊)好疼,別打了QAQ。反正他們本人也沒意見,快繼續吧。

作者:(看看嘉賓,再看看主持人,在心口畫了個十字,對主持人)希望你能看見明天的太陽。(轉身,面向大眾)於是綜上所述,因為突入一百章而誕生的小劇場形式番外正式開始了~所有嘉賓在小劇場結束以後都將獲得由作者君提供的超長番外主角名額一份,獲勝的人更有驚喜大禮等待著你,努力獲得主人公們的好感吧!

結衣:人數和上回相比少了些,是因為這次來的人質量優良的緣故麽?

作者:上次的也不差,而且大部分是同樣的人,小心被捅腎!

銀時:為什麽多串君會出現在主人公的陣營裏啊?餵,主持人,你們真的沒徇私舞弊麽?!

神:(舉起了負10分的牌子。)

主持人:嗚哇!游戲規則還沒宣讀就給阪田君扣掉了十分,神還真是嚴格啊。(拍手吸引註意力)那麽我來宣布一下第一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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